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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流下泪,鼻子一酸,眼眶里全是泪水,模模糊糊,朦朦胧胧。
“哭什么?”他的声音很轻很低,手掌抚上她的脸颊,轻轻擦拭她的泪。
师说轻轻摇头,头一歪,将脸靠在他的掌心,叫他的名字:“韩愈。”
她轻轻呼出一口气,“可是我……”可是我能陪你多久呢?
就像那歌词里唱的: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,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他打断她。
“你什么都不用想,也不用做,所有的事都交给我,你就安心的做好韩太太。”
“嗯?”他微低头,抵上她的。
师说的眼眶连同灵魂都在颤抖,她轻轻抽泣,“没有鲜花钻戒和单膝下跪,就想娶老婆?”
韩愈低声一笑,吻了吻她的唇,“先盖章,剩下的一样都不会少。”
“盖什么章?”她的声音闷闷的。
“韩太太,你说呢?”
师说笑着哭,被他吻住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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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愈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刚刚在江边那么好的氛围不求婚,却要在这儿?”
“那会儿说的事太多,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拒绝我,况且……”
“况且什么?”
“我本来想好你体检那天和你求婚的。”
“那怎么突然在这儿?”
“我发现我一刻都不想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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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师说回到家,韩愈调车离开,给白杨拨了个电话。
“姓韩的,想好怎么谢我了?”白杨在那头笑侃,他今晚跑了一大圈,买了一大堆烟花,然后掐准时间,就为了他韩愈的终身幸福,不坑一把怎么成。
韩愈笑了笑,“想要什么谢礼?”
“那多了去了啊哥们。”
“只要我能办到的,随你说。”韩愈挑眉。
白杨揶揄: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白杨在那头说的起劲,韩愈时不时的应一声,两人又侃了会,韩愈突然想起件事,便说了出来。
“大妹子没和你说?”
韩愈沉眸,“你尽快吧。”
“成,对了,求婚成功的感觉怎么样?”
韩愈挑唇,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切,打算订什么时候?”
韩愈:“越快越好。”
白杨笑的玩味,“这么急?”
韩愈低声一笑,“我嫌晚。”
“我靠。”这么想女人。
那天晚上,师说的整个梦境都是那个打着篮球的少年,他款款而来,风尘仆仆。
第二天师说六点醒了,翻来覆去竟也再无睡意,她嘴角噙着笑,想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好像很多年前,他站在马路牙子对面,她特别想走过去和他说‘嗨,好巧’。那时候,没有人知道很多年后的现在会是什么模样,也没有知道她就这样做了他的老婆。
时间在变,他们都长大了,不一样了,可是,好像灵魂一直都在。
她想着想着就笑了,没有了睡意,索性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,看碟打发时间。
看了看表,时针指向八点,转念一想,竟也是宋裕离开上海的时候。
昨晚,已经咫尺天涯。
她拿起手机,不知道是不是该打这个电话,后来又放下,正想着门铃响了。
她打开门,愣住。
“你没去上班么?”
韩愈弯唇一笑,进了门顺手关上,将她抱进怀里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唇,软软的,有奶香味,她的身子很软,韩愈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她一身,师说轻声嘤咛,手抵在他的胸口,轻轻推了推他。
“大清早的就做坏事。”她嘀咕。
韩愈放开她的唇,坏坏一笑,“这就是做坏事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师说嘟起嘴巴,挑眉。
韩愈低下头至她的耳边,轻声说,“那上床也算?”
师说忽的脸一红,“流氓。”
韩愈低低笑起来,忽然弯腰来了个横抱,师说忍不住惊讶出声,急急地勾住他的脖子,嗔道:“你干嘛呢?”
“做坏事。”
师说募地烫红脸,埋在他胸口就是不抬头。
韩愈抱着她坐到沙发上,“还不抬头?”
师说倏地摇头。
韩愈低笑,热气喷在她耳边,“那我就做坏事了。”
这话一出,师说猛地乖乖的抬起头,睁大着双眼看着面前使坏的男人,忍不住撅起嘴,“流氓。”
韩愈照单全收。
他又低下头吻她,两人腻歪了会,师说才得出空问:“你今早不用去医院么?”
韩愈又啄了啄她的唇,“我请了三天假。”
师说抬眼,“请假?”